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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样。”谢玄凌皱了皱眉，心想，这莺歌与当初春纤的处境倒真是一样。怕是都是被素问找来指证公孙甫的。有了春纤的先例，她自然是害怕的。</p>
“莺歌，你既是本宫宫里的人，本宫自当保你无虞。你且放心，你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春纤的。”谢玄凌说罢便又进了寝殿。</p>
素问见他进来，忙问道：“那莺歌到底是怎么了？”</p>
谢玄凌叹了口气，道：“原来她是怕步春纤的后尘。”</p>
素问先是一愣，随即又轻笑了一下，道：“生死攸关，这也是人之常情，怨不得她。”</p>
谢玄凌道：“陛下找她，可是要她像春纤一样出面指着公孙甫？”</p>
素问点头，道：“她从前是在太子宫里伺候的。若她能在金殿之上指证公孙甫对太子投毒，那他便是死罪难逃了。”</p>
谢玄凌思索了片刻，道：“这倒不难办。那莺歌不过是个宫女，哄她一哄便听话了。”</p>
说罢，谢玄凌便朝外殿喊了一声：“莺歌，你进来！”</p>
那莺歌便瑟瑟索索走了进来，又跪在了地上。</p>
“你且起来说话。”谢玄凌道。</p>
莺歌抬头看了看素问，没敢动。</p>
素问知道她是惧怕自己，便道了句：“让你起来你便起来。”</p>
莺歌这才站起身，双眼含泪望向谢玄凌。</p>
谢玄凌缓缓道：“莺歌，我听如意说你妹妹也在宫中当差。”</p>
莺歌点头，道：“是奴婢的妹妹入宫时日不多，现在辛者库。”</p>
素问明白了谢玄凌的用意，故作惊讶道：“哎呀，怎么去了那个地方。朕听闻那辛者库可都是带罪的宫人待的地方啊。”</p>
莺歌的眼睛又泛起泪光，道：“回陛下，我妹妹百灵刚进宫那日打翻了茶碗，便被罚到辛者库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