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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觉得羞愧难当，低着头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p>
谢玄凌苦笑了一下，淡淡道：“这事简单，陛下跟我打声招呼便好了。这寝殿内就我们两个人，发生过什么？没发生什么？谁又会知道呢？”</p>
素问没想到他会如此反应，半晌，才小心翼翼道：“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p>
谢玄凌淡淡笑了，道：“陛下，难道让我糊里糊涂替别人做了爹，对我就公平了？”</p>
素问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说得没错，怎样做对他都是不公平的。</p>
“对不起……”素问除了这句话真不知该对他说什么了。</p>
谢玄凌定定看着素问的眼睛，柔声道：“你知道吗？你骗我来侍寝，可心里却想着别人，这样做才是连最后一点儿尊严都不留给我。”</p>
“对不起……”</p>
谢玄凌忙打断她，道：“别跟我说对不起。你记住，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愿意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也愿意给你的孩子做父亲。你没逼我，都是我自愿的。”</p>
说完，谢玄凌便站起身吹熄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走到龙榻边那张白芷守平日守夜时睡的软榻前，躺了下去。</p>
“谢玄凌……”素问眼中含泪，在黑暗中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p>
“嗯？”</p>
“我能为你做什么？”素问真觉得亏欠他太多了。</p>
谢玄凌苦笑着，心想，我最想要的，你已经给了别人。其余的，我还在乎吗？</p>
“陛下，刚说完你就忘了。你不亏欠我什么，我是自愿的。”谢玄凌躺在软榻上，语气平和道，“别想太多了，睡吧！”</p>
素问又怔怔望了他一会，便听话地躺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翻身坐了起来，轻声唤道：“谢玄凌。”</p>
“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