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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见白芷是为个荷包哭，心想，这事还是墨染自己解决吧，于是又和慕容云澈一起回了书房，继续商量谢玄凌的事。</p>
“筱汐，你打算如何处置这谢才人啊？”云澈坐在书案旁，眯起眼睛问道。</p>
素问还真犯了难，思量半晌，皱着眉道：“要不，我就说我不喜欢他，然后把他休了吧，放他出宫过自由的生活。”</p>
云澈摇摇头，道：“你见过哪朝哪代的嫔妃出过宫？就算得不到皇帝的宠幸，他也生是皇帝的人死是皇帝的鬼。就算死了都要葬在妃陵。”</p>
“哎呀，”素问趴在书案上，“这个谢玄凌，本来没有他什么事，搅进来干嘛？弄得我好似害了他一样。”</p>
云澈长叹一声，道：“公孙甫定不会让他接近你。而你也不能对他有情。所以，他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p>
“那也太惨了吧！”素问嘟囔着，“这岂不是比你还惨？”</p>
云澈点点头：“当然比我惨。我好歹还能天天看见你。”</p>
“那怎么办？怎么办？”素问抓着他的袖子摇了起来，“你智商高。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p>
云澈见她撒娇的样子，吃吃笑了起来，道：“办法只有一个，除了公孙甫，等你真正大权在握时，想如何处置他都有理。”</p>
素问想了想，道：“嗯，那就只有先委屈他了。”</p>
云澈看着她释怀的样子，心里却涌上一丝苦涩——他是骗她的。入宫的嫔妃是无论如何不能出宫的。不管是否能除掉公孙甫，这谢玄凌一生的悲剧已经是注定了。</p>
傍晚十分，素问用过晚膳，呆着没事就在宫中溜达。白芷和采薇都跟在后面，那王才更是寸步不离。</p>
素问走到司画局附近时，忽见两个人从司画局中出来。一个是穿蓝色锦袍的男子，另一个是个小太监，手中似捧着一卷画卷。</p>
男子远远见到素问，忙快步走上前去，跪拜道：“陛下万安。”那小太监也跟在后面跪了下来。</p>
素问一看，居然就是那谢玄凌。经过云澈的一番分析，她一时间竟不知同他说什么好。若还似以前那般冷淡，定是会伤了他的心，可若不冷淡，是否又会给他希望？</p>
“平身，呃，谢才人是从司画局出来？”素问简单问了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