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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师兄给我付钱的那天吃醋了,才会删好友的……”</p>
“为师兄哭过好多好多天,”许星洲泪水简直止不住地往外掉,像一串断了线的白水晶,“可是师兄来道歉就很开心,戳我额头也高兴,因为拒绝了师兄的表白难受到睡不着,师兄拉黑了我太太太难受了……”</p>
许星洲鼻尖通红,眼眶里都是绝望的泪水。</p>
“真、真的没有骗你。”</p>
许星洲哭着拽住秦渡的衣角,生涩而难过地道:“所以……”</p>
“所以,别、别生粥粥的气了……”</p>
然后许星洲哭着,主动钻进了秦渡的怀里。</p>
那姿态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和爱慕,裹挟着窒息和无望的缠绵——于是那飞鸟一般的、柔软而热烈的姑娘依赖着他。</p>
——依赖。</p>
秦渡只觉得自己离疯已经不远了。</p>
他死死抱住许星洲,将她摁在病床床头,粗鲁地吻她。</p>
鼻管有些碍事,许星洲嘴唇上还咸咸的,口腔里还有漱口后的药味儿。</p>
门外似乎有护士的推车洒了,有小孩在外面追逐打闹,秦渡听见许星洲的心跳:咚的一声,咚咚两声,犹如劈裂的火种,凡间众生嘈杂,人间庸碌。</p>
——一切都证明她活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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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亲亲发生的三分钟后。</p>
外头仍是雨声不断,病室里灯亮了起来。单间病房装修尚算考究,墙上挂了一幅墨笔挥就的‘大医精诚’——落款甲申年十二月,乃是院长的手笔。</p>
护士拆开一次性医疗用品的包装:“算我求求患者家属了,能不能老实一点?”</p>
许星洲蒙在被子里装死,秦渡死猪不怕开水烫,漫不经心地坐在床边凳子上。</p>
“真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患者家属,”那个护士长资历颇老——而资历老的护士长是种在医院里鬼见愁的存在,向来敢从住院医怼到主任:“小姑娘家家还插着鼻管呢,你就在意这一会儿吗?”</p>
秦渡满面春风,伸手牵住了迷迷糊糊的许星洲的小手指。</p>
护士长:“……”</p>
护士长又给许星洲洗了一次胃。</p>
许星洲还是难受得不行,洗出来的水几乎都是澄清的了,秦渡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许星洲胃有什么问题——护士长观察了一下洗出来的胃液,最终还是将管子拔了。</p>
“患者会有些嗜睡,等会有什么问题记得按铃——”护士长和善道:“提醒患者家属,现在可以亲了,还可以趁睡着了亲。”</p>
秦渡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护士长就闪人了……</p>
秦渡:“……”</p>
“这他**,”秦渡心道:“坏了我好事还要嘲讽我。”</p>
他低头看了看许星洲,许星洲蜷在被子里,又恢复了一句话都不肯说的状态。</p>
秦渡:“饿不饿?”</p>
她发作还是稍微严重了些,加上还有苯二氮卓中毒的思维迟缓,秦渡看着她圆滚滚的后脑勺,掀开被子跟她躺在一处,把许星洲抱在了怀里。</p>
“……洲洲,”秦渡亲昵地道:“不理师兄了哦?不就是亲亲被看到了吗。”</p>
许星洲使劲推了推他。</p>
秦渡闷声笑道:“……我家小师妹为了让师兄抱抱,连那么长串的表白都会说了……谁能想到师兄是一个矜持的男人呢?师兄考虑两天再答复你,希望你尊重我,给我这个机会。”</p>
许星洲正思维迟缓着,听到这句话,直接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p>
“好乖。”秦渡亲昵地亲亲许星洲的发旋儿,哄道:“小师妹,回答师兄一个问题好不好?”</p>
秦渡接着又忍不住骗她:“不是白回答的,回答的话,师兄和你交往的几率会大一点。”</p>
幽暗的灯光中,许星洲一边难过地想着原来他们还不算交往啊,可是明明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了呀……一边又顺着杆子上了当受了骗,嗯了一声。</p>
秦渡把许星洲牢牢搂在了怀里。</p>
他的力气非常大,许星洲简直都要被搂散架了,她神志不太清明地想,这一定是准备羞辱自己的问题吧,毕竟师兄还没有消气。</p>
可是就算是羞辱,许星洲朦胧地想。应该也不会太难回答……</p>
沙沙的雨夜,有叶子打在了窗户玻璃上,深夜马路传来车碾过水洼的声音。</p>
在静谧和喧嚣的万物之中,秦渡终于开了口:</p>
“谁**——”</p>
秦渡的语气里,有种许星洲所不熟悉的、压不住的暴戾。</p>
“——说你被包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