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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棠没说什么，看了微笑的哥哥一眼，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被叫住了。</p>
“清棠，如果想起那些难受的话，不要一个人憋着，让秦束陪着你。”没有嬉笑不正经，没有漫不经心，她听到哥哥声音有些沙哑的认真说道。</p>
“嗯，我知道。你自己保重，哥哥。”柳清棠同样认真说，不过说完她又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我会告诉素书你拖她下水的事，等着她来整你吧。”</p>
“啊？等等，清棠……别这样啊。”</p>
柳清棠心情愉快的走出海棠阁的院门，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父亲。现在本该是他每日固定练剑的时辰，今日却在这里等着，而且他和哥哥一样，一身衣裳都还是昨日的没有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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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该不会和哥哥一样也一宿没睡？”</p>
柳绍棣没有接话，看她出来了就先提步往前走。“我送你。”</p>
每次看到父亲这样严肃冰冷的样子，柳清棠就觉得奇怪，和她很像很像的娘亲，到底是怎么看上父亲的？</p>
“爹，你昨天和哥哥说什么了？”</p>
“……”</p>
“爹，你今天早上没练剑？”</p>
“……”</p>
“爹，我把秦束上辈子的事讲给你听你要不要听？”</p>
“不必。”</p>
终于逼得自家老爹说话了的柳清棠笑着凑上去，“那爹你是承认秦束了……”</p>
柳绍棣：“哼。”</p>
她父亲这样口是心非的人，说哼就是同意了。柳清棠笑着挽住父亲的胳膊，“那下次再让秦束叫爹，你可不能不应啊。”</p>
“哼，告诉他，若照顾不好你，就等着被我率领几十万兵马践踏成肉泥。”柳绍棣直视着前方沉声道。</p>
柳清棠见父亲显然肚子里还憋着气却不得不妥协，只能放几句狠话的样子，忽然想要发笑。但是担心她这一笑他会更生气，只能默默忍住，然后装出严肃的样子点头和着他的话说：“恩，我会把爹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达给秦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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