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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又威严端坐在龙椅之上，冷冷道：“朕找你们来，是询问太子身染时疫时的事。你们要如实找来！若有一句假话，即刻杖毙！”</p>
那三个人本就害怕，听见女帝如此说，更是抖若筛糠。</p>
“朕问你们，”素问厉声道，“太子薨逝当日，你们可曾看见什么可疑之人？或是听到什么可疑之事？”</p>
跪在最左边的太监，哆哆嗦嗦道：“回陛下，奴才只是看大门的，那日只看见公孙大人进出东宫。其他的就不知道了。”</p>
公孙甫冷冷道：“老夫那日是去过东宫。但是去探视太子殿下的病情的。毕竟先帝遗诏说要太子即刻即位。老夫自然是关心太子的安危。”</p>
素问冷笑一声，道：“公孙大人先不用急着辩驳！其余三人，你们都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p>
另一个太监颤颤道：“回陛下，奴才那天闹肚子，告假了。所以……所以……”</p>
素问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下一个！”</p>
莺歌知道该自己出来了。她跪着向前蹭了两步，颤声道：“陛下！奴婢听到些事情！”</p>
素问装作一惊，忙道：“你听到什么了？快说！”</p>
一旁的公孙甫瞪着眼睛狠狠盯着莺歌。</p>
“奴婢……奴婢……”莺歌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道：“奴婢是在太子宫中伺候茶水的。奴婢那一日正要端茶进太子的寝殿。却听见陛下和公孙大人在里面争吵……”</p>
素问赶紧追问道：“你都听见了什么？一字不漏地给朕说出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