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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甫上前一步，笑着道：“陛下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简直是一派胡言，老臣是清白的！”</p>
太师张久之也上前一步，对公孙甫道：“公孙大人，你先不要急于辩驳。想来陛下说的话不会是空穴来风。陛下应该是有证据的。”</p>
素问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听张太师这样说，忙接着道：“朕当然有证据。朕的贴身侍女春纤，以前就是伺候德妃的。她知晓公孙甫与德妃的**。”</p>
公孙甫冷笑道：“陛下，可否让那春纤上殿与老夫对质？”</p>
素问点头，道：“那是自然。”</p>
接着，她又转向白芷，道：“白芷，你去将春纤带来。”</p>
白芷点头，便往养心殿去了。</p>
素问接着想拿出谢玄凌给她的那封信。她已将一只手伸进了袖子里，忽然想到还是等春纤做证之后再拿吧。想必那公孙甫听了春纤一面之词还是要狡辩的。那时再拿出信来，方能让大家信服。</p>
可是过了一会儿，白芷却是一个人回来了。她慌慌张张道：“陛下，春纤不见了。”</p>
“什么？”素问大惊失色，“怎么会不见了？她不是在养心殿呆着吗？”</p>
白芷摇摇头，带着哭腔道：“我回养心殿的时候，她就不在了。采薇说没看见她。我又去其他的地方找了一圈，都不见她的踪影。”</p>
素问呆坐在龙椅上，两眼发直——这个情况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啊。</p>
这时，公孙甫说话了：“陛下，你的证人呢？如果她不出来，老夫便是清白的了。”</p>
素问眯起眼睛看着公孙甫，心里明白了七八分，颤颤道：“公孙甫，一定是你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将春纤抓走了！”</p>
“陛下，你可不要含血喷人！老臣哪里有什么眼线？再说老臣哪里会知道陛下今日要治老臣罪？”公孙甫捋着胡须道。</p>
素问用一只手紧紧捏着袖子里的信，心想要是将这封信拿出来，也算是个物证。可是她转念一想，公孙甫那么狡猾，肯定会说信是伪造的。没有春纤的证词，但凭一封信是证明不了公孙甫和德妃的**的。况且，此信一拿出，谢家和章家定会卷入这场争斗……</p>
素问再三挣扎，最后还是没有拿出那封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