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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学以后,林语惊没再见过沈倦抽烟,或者是他没在她面前抽过。</p>
其实她还挺喜欢看的,他习惯性眯眼,咬着烟扬起下巴,脖颈线条拉长,又颓又**。</p>
他将烟抖回去,刚想把烟盒丢上茶几,林语惊抬手接过来,敲出一根,递给他:“沈老板,想干什么就干,别忍。”</p>
沈倦没接。</p>
于是林语惊垂头,自己咬着给抽出来了。</p>
沈倦侧头看着她。</p>
林语惊倾身去摸茶几上的火机,一声轻响,火光明明灭灭,她咬着烟凑过去,猩红一闪,点燃。</p>
温暖细小的火光在细密的长睫上打了一圈儿的光。</p>
“你没跟你家里人说吗,关于他的事儿。”林语惊问。</p>
“没有,”沈倦直直盯着她,说,“没证据的事儿,怎么说?”</p>
林语惊将打火机丢回到茶几上,身体往后靠了靠,微扬着下巴吐了个烟圈儿,犹豫道:“沈倦,我觉得聂星河这个人——”</p>
是不是有**倾向。</p>
林语惊顿了顿,还是没说出口。</p>
聂星河反应很快,她在手碰到他衣领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做出反应,而且力气不小,不是真的向他看起来那样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很有可能危险性很高。</p>
法律对不造成伤害的精神病人的保护是病人自愿入院,但是如果有证据能证明他有**倾向,或者是已经有直接伤害到自身或者他人的行为,那他就可以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里去。</p>
但这也完全只是她的猜测,沈倦开学以后会非常忙,学业和容怀那边两边肯定都要跑,林语惊不想再让他分心。</p>
林语惊回神,点点头:“他确实是有病。”</p>
沈倦没说话,看着她。</p>
她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习惯性歪着头皱眉,偶尔咬下嘴唇,这烟蒋寒留下的,劲儿很猛,她这个动作流畅自然又熟练,眉头都没皱一下。</p>
沈倦抽走了她指间的烟,掐了丢进烟灰缸,侧身压下去,低问:“背着我还学会什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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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问题问得没头没尾,林语惊有些茫然:“嗯?”</p>
沈倦眯眼:“单手解个皮带,抽个烟,小林老师现在好像都游刃有余?”</p>
林语惊反应过来:“啊……”</p>
她眨眨眼:“没什么瘾的,就偶尔,烦的时候。”</p>
沈倦沉沉看着她,半晌叹了口气:“我**在你面前都还得忍着,结果你自己不学好。”</p>
“所以我跟你说,别忍,”林语惊笑了起来,“而且这怎么就是不学好了?”</p>
“尼古丁有害身体健康,”沈倦站起身来,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里面睡去吧小姑娘,不用守着我,我没夜游的习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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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过后,沈倦确实开始忙,容怀让他去的是世界大学生射击锦标赛,三月中旬,沈倦有五个月的时间用来训练。</p>
五个月的时间来找回丢了四年的东西,想要回到以前的手感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p>
他浪费掉的是最好的四年。</p>
林语惊也忙,她们大一就开始上专业课,刚开学的一段时间简单的东西过去,后面只会越来越难,每天在图书馆蹲到头秃。</p>
还有一大堆别的事情要忙,期间她给言衡打过几个电话,做了一点儿关系聂星河的情况的咨询,又找傅明修查了查。</p>
聂星河没在上学,高中后来读了个职高,现在在某幼儿园当幼教,平时人际关系简单,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也从没和人发生过冲突。</p>
和父亲那头的亲戚彻底没了联系,母亲这边只剩下一个舅舅,聂星河每个月去他舅舅家两次,吃个晚饭。</p>
他母家姓宁,有个表弟,叫宁远。</p>
林语惊有种:“啊……”</p>
——的感觉</p>
所以宁远什么都知道,当时讨厌沈倦讨厌得跟什么似的,所以聂星河也知道她,甚至知道她叫林语惊。</p>
这么看来,他跟他这个表弟关系还挺好的。</p>
就是不知道这份好里面,掺着多少真心。</p>
林语惊等了一个多星期,聂星河既然知道沈倦要回射击队以后那么着急,他一定不会简单就放弃了。</p>
他对沈倦执念很深,只要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那种,怎么可能让他消消停停的回去训练。</p>
聂星河不会放过沈倦,他自由一天,林语惊就一天放心不下。</p>
林语惊于是努力又积极地变成了一朵交际花,让李林给她拉进了八中的年级群里,千人大群,里头哪个班的人都有,林语惊还特地观察了一下,宁远也在里面。</p>
她披了个小马甲,顶着王一扬的名字在群里散布了一堆“沈倦训练的时候真**帅老子要弯了”的发言,在群里所有人惊恐的反应中等到了十月中,沈倦的训练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整以后逐渐步入正轨。</p>
她等来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p>
聂星河终于忍不住了。</p>
接起电话以前,林语惊叹了口气,心道你再忍下去我都想主动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放学别走,直接去你幼儿园门口堵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