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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她啊！”陈**语气很有点恨铁不成钢。</p>
陈乔山踮着伤脚走到小五身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问道：“说说吧，又怎么调皮捣蛋了？”</p>
小五还是没理他，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神情严肃一副不屈服的样子。</p>
陈乔山没辙了，印象里陈家的几个女人都不是善茬，老三老四很聪明，小五也不笨，就是没用对地方，调皮捣蛋很在行，一提学习就头疼，为这事陈爸陈妈也是操碎了心。</p>
“你又闯什么祸了，给哥说说，我给你撑腰！”</p>
陈妈没好气地数落道，“一边呆着去，自己就是个不省心的，还给她撑腰！”</p>
陈乔山心里也有几分计较，他几个妹妹都不是什么混账人。</p>
小五也就调皮点，人很孝顺，每次陈卫国从砖厂回来她都跑前跑后的伺候，这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习惯，而是打小如此，孝顺跟善良是一对孪生子，他相信自己小五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p>
“妈，小五就是调皮点，能犯多大错？”</p>
“她可了不起了，在学校跟人打架，被老师撵回来了！”</p>
陈乔山很是惊讶，连忙盯着陈月问道：“你没伤者吧？你跟谁打架了？”</p>
她还是板着脸站那不吱声，陈妈又忍不住数落道：“看你那副鬼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冤枉你了！”</p>
“又不是我的错，是张婷婷欺负人！”小五终于忍不住开口了。</p>
陈乔山问道：“张婷婷是谁？她怎么欺负你了？”</p>
小五气咻咻地说道：“张婷婷是下庄的，她没欺负我，她欺负张英了！”</p>
下庄村跟前王村挨着，两个村公用一个学校。</p>
“张英又是谁？你为她出头啊？”</p>
陈夕这时候插话解释道：“张英是她同桌，三队张成才的二女儿，她妈妈得癌走好几年了！”</p>
陈乔山有点印象，隐隐约约记得听人说起过。</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