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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妈，她们真的只是乱说的啦。”</p>
“就是因为乱说的，所以不行！”</p>
“好啦少奶奶，我下次要是再看到她们说，我就骂她们，如果她们敢反抗我就直接把她们带过来见少奶奶，绝对不会给她们机会再胡说。”</p>
顾清歌伸手扶住桌角，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自打许静秋刚才说了这件事之后，她就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p>
再联想一下舒姨之前跟她说的话。</p>
有什么是会让一向尊贵，优雅的傅夫人性情大变的呢？顾清歌自己设想了一下。</p>
第一，傅家的名声。</p>
第二，亲人。</p>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前者是完全不可能。</p>
难道是……亲人？</p>
傅奶奶去世的时候，傅夫人情绪就略有些崩溃，但仍旧控制得很好，顾清歌知道，她这是在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p>
可能让她控制不住的呢？</p>
是什么？？</p>
顾清歌觉得很无助，想法到这里嘎然止住，她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再深入地分析。</p>
她怕自己会跟着崩溃，更怕……</p>
她来了傅家这么长的时间，虽然就只见过斯寒的父亲两三次，但是却仍看得出来那是位很开明的好父亲。</p>
如果他真的出事……</p>
顾清歌简直无法想象斯寒在失去他的奶奶以后再失去父亲，会是什么样的处境。</p>
不，停住。</p>
打住！</p>
不能再往下想了。</p>
顾清歌面色苍白，身体不断地发颤，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克制自己不能再深入地想这件事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