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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挑眉：“怎么了？”</p>
顾清歌想了想，提议道：“会不会太残忍了？”</p>
“小东西，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杀他们？”傅斯寒眯起眼睛，调侃地看了她一眼。</p>
听言，顾清歌紧张地眨着眼睛，难道不是吗？</p>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残忍的人？”傅斯寒再一次挑眉，颇为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被他西装外套包裹的小东西，她实在是太小了，西装包在她的身上，都到膝盖了，这个样子就好像小孩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有一点点滑稽。</p>
“没有，”顾清歌的声音小了几分，“只是你刚才让时源把他们处理掉，所以我才会……才会……”误会他是真的要那些人给处理掉，她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是个杀人犯啊。</p>
“他们只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出代价而已。”</p>
顾清歌扭过头，现场的人表情已经凄惨得不成样子了，女生们哭唧唧，有的甚至吓晕了过去。</p>
顾清歌真的看不得这种，只能开口要求道：“能不能，放她们一马啊？语言对于我来说，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这样惩罚她们，是不是太过了点？”</p>
“小东西，有时候心地太善良可不是一件好事。”</p>
“就这一次，好吗？”顾清歌抿唇，“我都没有跟人提过什么要求，如今就这么一次，你能不能……”</p>
“要我放过他们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p>
“什么条件？”</p>
“跟我进去。”</p>
顾清歌一怔，跟他进去哪里？酒会吗？</p>
傅斯寒勾起唇，“如何？接受吗？”</p>
“……你这是在逼我。”</p>
“小东西，让那些背后诽谤你的人以后还过得逍遥快活，你这又何尝不是在逼我？嗯？”</p>
好吧，顾清歌咬住下唇，硬着头皮：“进就进，但是你只能告诉他们，我是你的秘书。”</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