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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对我……”顾清歌还是有些纠结这个问题。</p>
傅斯寒眼神一冽，看来这个问题不说清楚，这个小东西是会没完没了了，他眸中闪过一抹笑意，突然哑声地开口：“小东西，你只要明白一件事，至少现在除了你，别的女人都不行，这个答案你满意了么？”</p>
顾清歌呼吸一窒，除了她别的女人都不行？</p>
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p>
这是在跟她告白的意思么？</p>
“可是……以后呢？你刚才说现在，是不是代表以后……唔。”</p>
傅斯寒低头封住她的嘴，防止她再没完没了地纠结下去，今天晚上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p>
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居然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上，也算是……她的厉害了。</p>
傅斯寒第一次明白，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妥协。</p>
而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恨。</p>
再一次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傅斯寒薄唇还贴着她，吐气：“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以后不许再跟其他男人有来往。”</p>
“我……”</p>
“闭嘴，乖乖睡觉。”傅斯寒却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我的话你听着就行了。”</p>
顾清歌有点郁闷，但是被他按进怀里又觉得心里特别暖。</p>
他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难得了，那她就不要再纠结了。</p>
想到这里，顾清歌伸出手回抱着他，闭上眼睛。</p>
这样也挺好的。</p>
一夜好梦。</p>
第二天顾清歌醒来的时候，外边天已经大亮，她翻了个身，身侧却是一片冰冷，她倏地睁开眼睛，看了空荡荡的身侧。</p>
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实是她在做梦吗？</p>
清澈的眸子渐渐黯下去，顾清歌苦笑出声。</p>
果然啊，她跟傅斯寒之间如果有平静相处的一天，那也是她的梦境，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