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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说什么？”顾笙离捂着脸断断续续地哭着。</p>
傅斯寒迈着沉稳的步子，很快就到了顾清歌的身边，看到顾清歌这副样子，好看的眉头蹙起。</p>
此次一战，顾清歌根本没有讨多少好处，如果说唯一讨到的好处，那就是刚开始扇她的那两巴掌。</p>
之后的掐架之中，她也负了伤，挂了彩，而且因为顾笙离比较恶毒，她的很多伤口都在很隐蔽的地方。</p>
外表看起来只有头发乱糟糟的，不过最惹眼的，是她脸上那一道伤。</p>
是指甲划的，力道很重，划破了皮，而且很深，光是看这道伤口就可以感觉到划的人对她恨意很深。</p>
没等傅斯寒开口询问，顾清歌便直接道：“就是你眼睛看到的那样。”</p>
听言，傅斯寒眉头蹙得更深，这个小东西是什么意思？他还未开口，她就要先给自己定罪了吗？</p>
顾清歌仰起头，清澈的眼神无耻地跟他对视：“我看她不爽，把她打了，你就说你想怎么着吧？”</p>
该死的！</p>
傅斯寒脸上一阵抽搐，目光一冷，“你是在威胁我？”</p>
“威胁也好，不威胁也罢，反正我就是打她了、”她也是赌气了，既然顾笙离想演戏，那她就陪她一块演吧，她懒得去解释什么。</p>
傅斯寒沉默不语地盯着她，眼眸里闪过复杂的思绪，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p>
没想到下一秒，他却突然轻启薄唇，轻声问道：“有谁看到你打她了吗？”</p>
顾笙离抽泣声猛地停止，愕然地抬头看向傅斯寒。</p>
这话是什么意思？</p>
可是从始至终，傅斯寒从进来到现在，目光就没落在她的身上看过一眼……</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