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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傅斯寒便朝她看来，那双眸子里的深色比夜色还要沉几分，他抿紧唇，“你确定？”</p>
“嗯。”顾清歌轻轻地点头，“我也有些话想跟母亲说。”</p>
“小东西。”傅斯寒陡然靠过来，凑近她的耳畔低语道：“你最好别想逃，因为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会把你抓回来。”</p>
傅斯寒松开她的手，薄唇勾起了一个冷魅的弧度，然后转身出去。</p>
“我就在外头等你。”</p>
傅斯寒出去了，现场只剩下顾清歌和傅夫人，旁边还站着舒姨。</p>
“坐吧，”</p>
直到傅斯寒出去了，傅夫人才指了她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p>
顾清歌也没有反抗，乖巧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p>
傅夫人打量着她，勾起唇道：“还真的是一个很听话的乖儿媳妇。”</p>
“只不过……”傅夫人的话语略一停顿了一下，目光下移看向她的小腹之处。</p>
顾清歌觉得她的眼神很锐利，好像能看穿什么东西一样，她下意识地微弯下腰身，小手捂住自己的腹部。</p>
好心虚。</p>
“能告诉我，你对今天这件事情是怎么看待的吗？”</p>
听言，顾清歌略愕然地抬起头，她是怎么看待的？</p>
自己的妹妹有了自己丈夫的孩子，她能怎么看？</p>
顾清歌的脸色有些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p>
“伤心吗？难过吗？”傅夫人又问。</p>
“母亲……”</p>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真伤心和难过的。但是清歌，我记得我很早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要努力地怀上孩子，这是斯寒奶奶的愿望，你还记得吧？”</p>
顾清歌点头，“我当然没有忘记。”</p>
“你没忘记，可你却没有努力，你们之间的事情还需我这个当母亲的来帮忙，现在好了，你妹妹怀上了，你肚子里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p>
顾清歌头埋得很低，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对不起母亲。”</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