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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这次是真心动了，以前修成的变化之法，也只是将换脸这件事做到了极致，可以随意开马甲。</p>
但距离小说家这种跟孙猴子差不多的变化之法，还是差了一个层次。</p>
小说家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没理会秦阳，连忙伸出一只手，只见他的手背上，浮现出四个大字。</p>
七十二变。</p>
秦阳自然也看到了，瞬间就明白了。</p>
这种能力，压根就没经过命名，还在开发阶段，现在却被他给命名了。</p>
秦阳连忙补充道。</p>
“老哥，别急，七十二这种数，你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一个顺口的虚数，根本不是指只有七十二种而已，不影响你的。”</p>
说完之后，秦阳微微一怔。</p>
诶？我什么时候有这种能力了？</p>
别人开发出来的能力，我随口一句就能将其命名。</p>
“老哥……”</p>
“你憋说话！”小说家的死鱼眼里，就差印出来一言难尽四个字了。</p>
“别问，你学不会。”</p>
“行吧，学不会就不学了。”秦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从七十二变这四个字出现，他就知道，这是小说家的道。</p>
而小说家，到目前为止，肯定也还没有整理出来，例如《小说宝经》这种经典。</p>
他是真不可能学会。</p>
“我想找你问点事，有关先天虫壳的，你肯定知道什么，但是没给我说。”</p>
“你等下。”</p>
小说家沉吟了一下，一张口，没听见声音，却有一个个文字从他口中蹦出。</p>
“小说家施展出七十二变，摇身一晃，化作了一块灰石板，跟脚下的大地融为一体。”</p>
字迹飞出，他的身形便再次融化，嗖的一下，变成了一块灰色的石板。</p>
秦阳大眼一眼，轻轻吹了一口气，吹散了沙尘，立刻见到那石板，就像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巨石，突出到地面的一部分。</p>
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没法带走石板了。</p>
真要强行做，那就是翻脸了。</p>
石板上浮现出一行字迹。</p>
“你别问我，我说不出口，你也别担心，这东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什么坏处。</p>
那是你的机缘，也是你的报酬。</p>
这个东西，但凡是深入到亡者之界演化的人，都是根本不敢碰的，你也别担心有人会抢。</p>
那是你的，没人能抢走，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东西可以做到。</p>
我能说的，便是你自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就可以了。</p>
至于其他的，以我现在的状态，可以多一句嘴。</p>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出口。”</p>
这些字迹出现之后，立刻仿佛有一双大手，唰唰唰的将这些字迹全部抹去。</p>
一切都变得沉寂，风吹来，再次将石板盖上。</p>
秦阳沉默了一下，听明白了。</p>
他一言不发，也不去想，直接开门来到了生死间。</p>
其实答案，他早就有大概的答案了。</p>
能让成道的小说家、梦师，统统都不敢碰，不敢要的东西，除了亡者之界本身之外，还能有什么比较有新意的答案。</p>
而小说家不能说，为什么亡者之界不让他们说，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p>
秦阳要是知道了，必定会影响到亡者之界的演化。</p>
毕竟，故事书现在还在秦阳的海眼里困着，几百年了，秦阳从来没拿出来过。</p>
有海眼的隔绝，新的设定可以编写，可以出现，但是所有新出现的设定，全部都是闪烁的文字。</p>
这代表着这些设定，都是没有彻底化作不可更改的客观真理。</p>
而真正化作客观真理，永远不可更改，作为世界存在基石的，只有前期已经彻底固化的那些。</p>
比如，亡者之界没有太阳这条真理。</p>
小说家说，只有好处没坏处，秦阳觉得这话听听就得了。</p>
或者说，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在小说家看来，这事没坏处而已。</p>
再考虑到我知道了就是世界知道了，秦阳觉得，他若是知道了，必然会认为这里面有坑，同样，亡者之界也会知道秦阳这么认为。</p>
最后的结果，便会发展为，直接影响到亡者之界演化。</p>
秦阳沉吟了良久，直接将自己思索出来的问题，连同见到小说家之后最后说的那段，全部斩下来，化作一个梦境存起来。</p>
他不知道了，没有了后续的思索，以后回到亡者之界，亡者之界也不会知道。</p>
一切都会继续维持原状。</p>
秦阳看了看自己的小本本上，上面写了指引。</p>
“暂时不用追查先天虫壳，尤其是在亡者之界。”</p>
旁边标注着几条小的注解，又特别注解，不用推演。</p>
秦阳合上小本本，他不知道自己见到小说家的最后，说了什么，但知道，如今斩去的那部分，是自己的判断。</p>
那便暂且按下，先执行之前的计划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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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在梦师那出来之后，要先问清楚先天虫壳，就是因为接下来要用到先天虫壳。</p>
秦阳回到壶梁学院，来到神树之下，看了看已经封闭的，联通十方界的那个通道。</p>
他看了看化身。</p>
“交代你的事，要尽全力了。”</p>
说完，他将其中一颗先天虫壳，丢进了入口。</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