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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检查过么？”</p>
“查过几次。”</p>
“都是哪些部门来查？”</p>
“不清楚……”</p>
“查出过问题吗？”</p>
“好像没有，没听说；每次检查，老板提前都能接到通知。”她想了想，终于说。</p>
“嗯……”穆一星点点头，想起王雅琼对他说过的话，没有关系和背景的人，在这娱乐区是不容易站住脚的。</p>
他问：“文化局有人来查吗？”</p>
点按小姐低声说：“我能看出警察局和警察所的人，他们一般都穿**。别的部门的人……我认不清。”</p>
穆一星不问了，顺手掀起升降台上的“遮羞布”，看了看这个点按用的主要工具。一见之下，倒也没啥特别之处，机构类似于医院的病chuang，只不过站位比较高，便于点按操作罢了。</p>
他想，温如玉的休闲城里或许也有这样的设备。</p>
“这chuang你用过么？”穆一星问。</p>
她摇摇头，脸上呈现尴尬的表情。呆了片刻，她忽然说：“您如果不嫌我手艺差，我可以给您捏捏脚，揉揉肩；我觉得这不用学，人人都会。”</p>
捏脚、揉肩也是有讲究的，未必人人都会。穆一星冲她摇摇头，说，不必了！然后，他望望那张加宽的单人chuang，问：“这是你休息的地方么？”</p>
“什么？”她似乎觉得这问题太幼稚，想笑，并在脸上堆起了笑的雏形，见他问得一本正经，即刻收回笑容，忙不迭地说：“是是，是我休息的地方，没客人时，我就躺在上面。”</p>
傻老婆等汉子！穆一星又想起了这句话，而且觉得用在这里更合适。</p>
还有一句话他想问，“有客人时，难道你就不躺着了？”但觉得这话过于粗俗，实在说不出口。</p>
穆一星从里间走出来，坐回沙发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