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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正是圣者协议的存在使得这些破坏平衡的存在互相之间没有打出狗脑子来，但是圣者这个身份，毫无疑问地充满着诱惑力。</p>
于是，在某些不甘寂寞的人的鼓吹下，学力一段的人，往往会被称之为“准圣者”！</p>
在知晓内情的人看来，一段和九阶之间的差距，宛若云泥，什么“准圣者”，“伪圣者”还差不多，但是在大多数不知情的人的眼中，能够达到学力一段，手心里铭刻上九弯银月的人物，已然是与圣者等同的存在了！</p>
郑承嗣算是知晓内情的那部分人，但他依旧对于能够人为批量制造学力一段强者的秘密极为感兴趣：</p>
学力一段的，在文华可做大将，如果能够打造一支全员尽是学力一段的军团，即便是面对至尊圣者，他也敢大声说话了！</p>
只可惜，大殿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俩人，并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思。</p>
“敢问周相是哪一家的人？”</p>
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齐渊亭，压根没把郑承嗣放在眼里，只是紧盯着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周子然，现在回想起来，这个老头的传奇经历，明显有很多值得怀疑的地方，当时他还当是天下之大，总有自己未能掌握的奇遇秘辛，如今他竟能说出文曲台的“漏洞”，想来他也是某家在世间的代言人。</p>
“你没有资格知道”</p>
周子然摇摇头，从袖中抽出一把折扇，唰地抖开，摆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架势。</p>
“是么，那太遗憾了”</p>
齐渊亭也不以为意，一挥手，那十余个一段的量产型伪圣者，朝着郑承嗣和周子然扑去，眼看着周子然依然一副颇有底气的模样，郑承嗣叹了口气，开口道：</p>
“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