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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一见林牧醒了，顿时终止了这个话题。</p>
“没什么，没什么。”</p>
逝者已矣，讨论已死之人本来就是一件不怎么礼貌的事情。</p>
当着她生前的“恋人”面上继续讨论，更是不应该。</p>
看着同学们古古怪怪的样子，林牧是一头的雾水。</p>
稍作思索。</p>
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苦笑。</p>
是了。</p>
大概自己被凌清雪放了鸽子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吧，他们，是在嘲笑自己被甩了吧……</p>
打开手机。</p>
在企鹅上点开了凌清雪的头像。</p>
想要给她发一条消息，又不知道该写什么。</p>
抓了抓头。</p>
最终还是只发出了一个字——“在？”</p>
“在的……”</p>
对方很快就作出了回复。</p>
但林牧却觉得有些奇怪。</p>
这字，是红色的，有一点儿，类似于血的颜色。</p>
林牧依稀记得凌清雪和他说过，她有晕血症，有些害怕红色。</p>
用这种她最害怕的颜色，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吧？</p>
犹豫了一下，林牧又输入了两个字。</p>
“昨天……”</p>
“昨天早上的时候，我出了意外。所以没能去学校……”</p>
出了意外？</p>
哦，是“出了一点儿意外”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