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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p>
小青应了一声，强忍着体内的灼烧感，倏然闪身离开了洞窟。</p>
待小青的气息消失后，蛇母又开口道：“常盘，我不相信小青，白蛇交给你去处理。”</p>
常盘便是那个响尾蛇妖的名字。</p>
闻听此言，常盘顿时面露喜色，说道：“是，师傅，弟子绝对不会令你失望。”</p>
语落，他也闪身离开了洞窟。</p>
翌日……</p>
大江之上，白雾朦胧，江水平缓，一叶小舟缓缓向前滑行。</p>
白素贞静坐船头，出神看着手里的朱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燕星河轻摇了摇头，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还在想自己的来历吗？”不等白素贞回答，又道：“想不起自己的来历，确实是一件头疼的事，不知道见过谁，也不知道去过哪儿，更不知道做过什么。”</p>
白素贞将朱钗揷回发髻，转头看了燕星河一眼，复又沉默下来。</p>
燕星河接着道：“不过，我个人认为，有些事情忘了也好，春花秋草，转瞬即逝，人生无常，苦多乐少，开心就好。”</p>
便在此时，一轮红日缓缓升起，映得江面一片通红，照得白素贞越发动人。</p>
看到此景此人，燕星河不由得心中一动，生起一种莫名的感觉。</p>
这个时候，船尾的艄公也来了兴致，开嗓唱了起来：“啊哈哈……啊哈哈……”</p>
才唱了两句，正在船舱里睡觉的许宣忽然喊道：“船家，这都什么朝代了，你还唱这么老的调子，听我给你唱一首。”说话间，只见他转出舱来，继而迅速爬上桅杆，放声唱到：“君不见，东流水，来时无影踪……”</p>
还别说，许宣这首调子，还真符合他的人设，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p>
小舟一路溯江而上，大江两岸风景如画，连带着小舟上的人，也像是身在画中一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