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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汉看着挖出的鼻渣，手指白得像剥净皮的树棍，又光滑，又细腻，感觉就不像是男性的手，手指一挑，道：“昨天我问过他，他不答应，还想打我，你说呢”</p>
斗战胜佛赶紧双手合掌，像个哑巴不说话，默念阿弥陀佛，心里对杨汉的小心眼了解更上一个台阶。</p>
杨汉对着斗战胜佛、净坛使者、金身罗汉三人一挑眉毛，眉浓而长，配着也是长长的聪明毕露的眼睛，又有抑郁牢骚的神情夹在中间，说道：“如果有人耍小聪明小动作，你们懂的”</p>
三人赶紧点头摆手，表示保证一定跟随杨汉去东土大唐传教，绝不拖后腿。</p>
杨汉满意地不断点头，嘴里重复着“不错”、“不错”再道：“那还不去”</p>
半晌，看着三人回来，杨汉更加满意了，拿起九环锡杖，自认为有领导风范地说道：“徒弟们，启程”</p>
斗战胜佛问道“徒弟？”</p>
“怎么，有意见？”</p>
净坛使者拉着一匹漂亮的白马，虽然又高又瘦，但是很矫捷，四条鹿一般的腿上青筋纵横交错；它跺着蹄子，头上两只龙角显得不凡，支棱着耳朵，鼻孔里喷着热气。</p>
对着杨汉道“不，只要师傅高兴，喊巴巴都行，来师傅，上马”</p>
杨汉放声大笑，那笑声从他那宽大的胸膛里冲击而出，形成巨大的声浪。那笑的声浪震动得佛塔上方的铃铛“叮铃铃”地响着，震地远处小树叶都窸窸窣窣的发抖：“巴巴就算了，师傅就行”</p>
笑着笑着低头小声道：“这次任务也挺重，要低调，名字都要换，就用我们私下的小号”</p>
净坛使者不解问道：“来，师傅喝水，什么是小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