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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声音又响起，二人的肚子中传来的，小舞眼神黯然的重新缩在角落。</p>
自己睁着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p>
她当时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低着脑袋，双手环膝，就像一个等死的人。</p>
不久之后，自己又带了一个包子回来，这次自己身上的伤又添了许多，但是包子却被自己一直护在怀中，虽然扁了一点，但是没有沾上泥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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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时满脸的笑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开心，也不知道开心是什么，只是带着天真的笑容将冒着热气的包子递给小舞。</p>
小舞当时抬头看到眼前的一切时愣住了，她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哭和眼泪是什么……</p>
自己朝她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她吃这个包子，她哭得更凶了，最后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p>
自己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见她不吃，只能默默的坐在她的旁边，看着手中的包子出了神。</p>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需要吃它，为什么自己吃它会被人按在地上，这个东西不就是要被吃掉的吗？太多的为什么徘徊在心中，自己什么都不明白……</p>
后来，小舞抬起头时依然没有吃包子，自己忽然想起之前见过一个小孩将包子分成两半，其中一半递给另外一个小孩，那个小孩接受了，二人吃得很开心。</p>
自己激动的也将包子分成两半，其中一半递给小舞，她愣了一会，随即又流泪了，但她这次接过了那半个包子，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p>
后来，自己就和小舞一起生活，也是她教会了自己说话，也是她说我是她的哥哥，她是我的妹妹。</p>
不知道是过了一年、两年，亦或者三年还是多少年，我和小舞被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带回家，当时的我已经知道了父母这种东西……我和小舞都天真的以为我们有父亲了，我们不用流浪了，我们不用风餐露宿了，我们不用再偷东西充饥了，然而这一切都是当时天真的幻想，接下来的一切才是噩梦的开始……</p>
我和小舞要劈材、要挑水、要煮饭，甚至假装成孤儿上街乞讨，乞讨的钱自然也不是自己的，全部都会被他拿走。除了这些我们还要做很多很多，但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因为我和小舞每天都还要忍受他的臭脾气。</p>
他一旦喝醉了就会打我们，头脑清醒也打我们，生气时也会打我们，开心时也打我们，总而言之，他随时都要打我们，打我和小舞成了他的习惯……</p>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着，直到那天……</p>
“怎么可能……”</p>
仅仅一瞬间的功夫，但叶问好像又重新经历了一次记忆中的生活，他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为什么会变成小孩的模样回到这里。</p>
“该死的小**，小畜生，小龟儿子，真不知道什么狗东西造的你……”</p>
****……</p>
他边骂着自己边扇着自己的耳光，叶问反抗不了，或者说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反抗。</p>
“不，这不是真的！你这个**，不，你就是个**，你给我松开！”叶问猛的惊醒过来，手脚并用，疯狂的对着朝络腮胡大汉又打又踢，然而无力无力无力无力太无力。</p>
这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现在的他只是个十岁不到的普通孩子，并不是认了龙幽做兄长，有灵者修为的叶问。</p>
“嘿――你这该死的臭水沟的耗子崽还敢对老子动手，看老子不打死你！”络腮胡大汉愤怒的惊叫起来，抄起桌子上的一瓶未开的酒就朝叶问的脑袋砸去。</p>
嘭！</p>
酒瓶在脑袋上爆开，酒水淋透了叶问全身。</p>
“啊！老子的酒，你这该死的**，这都是你害的！”络腮胡大汉惊怒交加，一拳朝着叶问的脸颊打去。</p>
叶问躲不了，嘭的一声，血牙脱飞，脸颊高高的肿起。</p>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叶问如同受伤的孤狼，双目通红的咆哮起来。</p>
络腮胡大汉看到叶问这副样子也吓了一跳，但随即恼羞成怒的一脚踹在叶问肚子上，将他踹到墙上。</p>
嘭！</p>
“噗啊！”</p>
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溢出，叶问还来不及爬起，身上又传来一阵剧痛，是络腮胡大汉抄起了矮脚凳砸在自己身上。</p>
“你这**样的东西，居然敢凶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络腮胡大汉发疯一般的打着叶问，要么用酒瓶，要么用凳子，要么用拳脚。</p>
叶问身上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脸已经肿成一团，他怒！怒！怒！</p>
一脚朝自己踩下，叶问一个滚动躲开，随即愤怒的抄起墙上的一把短匕。</p>
“啊！”叶问双眼已经通红，重新回到这里使他近乎失去理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