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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闻言，迷茫地看着顾长宁，疑惑道：“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p>
顾长宁淡淡地看着他，眼神清冷，不带一分感情，冷道：“你依仗的鬼王已经死了，你还要继续隐瞒吗？”</p>
女鬼有点激动，苍白的脸涨成通红：“大人，我一心为云州百姓。您纵然实力强大，也不能胡乱冤枉鬼。”</p>
顾长宁：“我不信。”</p>
女鬼悲愤莫名，喊道：“我，怪我识人不明，我这便一死证清白。”</p>
顾长宁看着女鬼，点了点头。</p>
女鬼还以为说动了顾长宁，脸色一喜，却听顾长宁继续说道：“请开始，你若是清白，我便灭了这观湖楼，为你陪葬。”</p>
“我，我。”女鬼脚步踉跄，鬼躯自青铜大门上滑落，瘫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长宁。</p>
顾长宁没有搭理她的作态，微微垂着头，继续说道：“我师父一直告诫我，妖魔鬼怪不可信，死也不能信。</p>
妖由兽成，兽性凶狠；鬼无人性，无仁义道德；魔性凶残，动辄杀人；而怪异难成，成则不灭。</p>
兽性、魔性皆能镇压，但鬼无人性，已难再生。</p>
我不信陆良有，只是他未作恶，我便放过他。</p>
但你是观湖楼的主事，这观湖楼有鬼王坐镇，所谋甚大，岂会让一个心向人类的鬼类当主事？</p>
我虽年轻，但并不蠢。”</p>
“你。”</p>
女鬼呼吸一滞，随即站起，整理了下衣裳，忽地笑道，“好好好，不愧是林明轩的弟子，有这份心气，果真不凡。</p>
只是没想到，鬼王竟然也奈何不得你，倒是本座失算了。”</p>
顾长宁好奇地看着她：“你是谁？”</p>
“本座猛鬼王。”</p>
一阵幽暗鬼气涌动，等鬼气散去，女鬼重新浮现。</p>
她鬼体已然变化，一袭黑色长袍，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俏脸含霜，眼神冰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