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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闪烁，苏铭已经来到斯塔克大厦的楼顶。</p>
隔了一会儿，彦也跟了上来。</p>
苏铭再次俯瞰整个纽约，上一次还是在几个小时之前。</p>
大厦下方。</p>
居民的哭泣声，残垣断壁，到处都是齐塔瑞大军的残骸。</p>
军队已经转为救援部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抢救。</p>
“有什么感觉？”苏铭转头看向彦，笑着问道。</p>
斯塔克的数据还没有传输过来，两人还有一些聊天的时间。</p>
“人类，太渺小了。”</p>
彦的回答让苏铭有些哭笑不得。</p>
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回答。</p>
彦的回答在情理之中，作为一个活了七千年的天使，人类在她的眼中确实非常渺小。</p>
虽然彦从小被贯彻的是天使的正义，但那绝对称不上是英雄。</p>
勉为其难算是仁慈的统治。</p>
所以，现在的彦绝对称不上的是英雄。</p>
在空间站苏铭尝试告诉彦何为仁慈。</p>
同情心是人类一切善行的前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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