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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甫闪着凶光的小眼睛扫过六人。</p>
“你们两个坐下吧。”</p>
神甫朝两名女孩子挥挥手说道。</p>
他认为，往发面里撒烟灰的事情女孩子干不出来。</p>
“接下来是你们四个了。”神甫推开了椅子，走到了四个男孩面前。</p>
“你们谁抽烟？”</p>
“我们都不会抽。”四个孩子都小声回答道。</p>
神甫脸都气红了。</p>
“混账东西！你们都不会抽，发面里的烟灰是自己飞上去的吗？都不会抽烟是吧，好，现在都给我把口袋翻过来！”</p>
三个孩子都乖乖照做，把口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放在桌子上。</p>
神甫蹲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搜查每个人的口袋，连一条缝都没有放过，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p>
他看向第四个孩子，这个孩子有一双很亮的大眼睛。</p>
这个孩子穿着灰尘易，裤子上打着补丁。</p>
“保尔，你怎么不动？”神父问道。</p>
听到这个名字，周元的眼睛一亮。</p>
保尔？</p>
保尔柯察金！</p>
